走，那对你自己也不利。”三缄一一记下。礼子说：“太阳已经西下，我的旅程还很长。”话别一声，驱赶着羊群，竟投向山后。

三缄回来后，匈奴点数羊的数量，又给了我荞饼吃。吃完后，我倚在檐下休息。

天一亮就驱赶羊往左边走，山左边的草更加茂盛，羊群们争先恐后地奔跑着，争抢着吃草。后来一个驱羊的人喊道：“这片地方不可牧放，如果再往前，你的羊就不保了。”三缄说：“这片草又绿又茂盛，羊很容易就饱了，为什么不可牧放呢？”那个人说：“那里有怪物，善于噬羊，怎样放羊，草早已没有了。”三缄听了，忙将羊群调转向北走。北面的牧羊人很多，我所放的羊中有四五只进入了他们的群中，我以为它们自然会被驱回来，没想到匈奴的牧子惯于驱赶别人放的羊靠近自己的羊，当人和羊进入他们的群中后，它们就算是他们的了。驱赶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