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未落,已经给痛吟取代。
抱着腹部,身子顺着墙便要倒下来。
千重歌见此,飞快过来,扒开将床围住的三小只,将她接过来……
小心的重新放回床榻上,再次封她五感,好像已经无用。
童羽依然抱着腹部,呼吸夹着痛苦的卷缩着,这样一来,他刚给她制住血的伤口,又裂了。
千重歌白了脸,回头道;
“现在先别讲这些,小师叔,快先给她治疗。”
“疗,疗伤?”
井染显然,还没适应跳跃如此之快的节奏。
千重歌已经没有耐心,匆匆道;“她腹部的脏腑,被穿了好几个窟窿,
我只能暂时给她止血,以灵力帮她加速愈合内脏的伤势,可显然,还是杯水车薪,
封五感不管用了,让她自己愈合,疼也得疼死。”
三小只齐齐转头,后知后觉看着童羽之前滑倒的那面墙上,留下的大量血迹。
已经毛骨悚然。
“怎么伤到这种程度?”
“穿了好几个窟窿,还能活吗?”
麦色皮肤的弟子已经怒红了脸;
“特么!谁敢动我们缥缈派的老祖宗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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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天黑,童羽才再次醒过来。
井染正在给她以术法疗伤,她躺在床上,还是动弹不得。
人倒是清醒了不少。
来回看看。
房间里,易千云在帮井染来回打下手,千重歌好像在门口警戒。
倚在门上,一会儿望望外面,一会儿看回来,所以他也最先发现她醒来,先道。
“醒了?”
然后看她只看着他不说话,就自己解释道;
“小师叔善医,储物袋里平常带的丹药不少,比较珍奇的原材料更不少,
用猛药,才帮你熬过痛不欲生的愈合初期,
可也只能勉强减轻痛苦,不那么难熬了。”
童羽听懂他的意思了,气虚的点点头。
她感觉到了,与之前那种……像是粘板上给人用签子穿腹。
还是不停的乱扎,撕裂的痛苦,现在沉重的动弹不了,呼吸不顺,都是小问题。
童羽视线落在井染,与另外正在给井染**的两小只身上。
童羽问;“你们怎么也来了?”
正忙的三小只睁眼,后面两小只相互看了下,井染叹了一声。
先开了口;“看来重歌师侄说的果然没错,你之前那个状况,说再多,也是记不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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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说,手上为她疗伤的法印却是不停,好脾气道。
“我们是来寻您的,
您可能自己不记得,但您确实是我们的师祖,
您的徒弟,我们的怜卿长老确实亲口说的,错不了。”
童羽蹙眉,困扰;
“我隐约记得,你们叫我师祖,叫的是挺情真意切,
原来不是荒诞的梦?可……
你们确定,没认错人?”
童羽对这个身份,始终没什么真实感,所以一点也没有激动,或者期待什么的。
井染道;“师祖,您是不是缥缈派的老祖宗,为什么比我们知道的还少?”
这个说来有些惭愧,童羽一点也不想透漏。
只到;“我若知道,何必问你们?
既然问了,自然是在我的认知内,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个身份。”
三小只;“???”
童羽;“何况……缥缈派的老祖宗,
那应该是个很牛叉的人物才是,
我觉得我这身修为,偶尔的爆发力虽然挺吓人,可这时不时掉链子的状况……
应该也不会是那么厉害的人物吧?”
按住床,她想起身,井染提醒她。
“别动,你再动,疼的会更厉害。”
童羽连忙乖乖躺好,手脚酸沉,却一动不敢动。
本来准备按她的易千云松了口气……
门边的千重歌见童羽这般,嘴角勾了勾,转头继续警示外面。
井染吐了口气,继续道;
“你的身份,若是换个人说出来,或许还值得让人再质疑一番,
不过